」
我闭上眼楮,可以说些什么呢?
沈礼也没有噜嗦,给我盖上被子,悄悄离去。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两位丽人又在梦中出现,白冰扬眉,水玲珑冷艳,暗中却在笑我。
「想戏弄谁来?」她们异口同声,我惊极而醒,额角都是汗。
「段君,你怎能这样。」我对自己说,这就受迷惑了,这岂是平日的你?咬著牙,我起床,走进浴室,开了花酒,把自己好好的冲洗,好使脑袋清醒。
让我爱定一个。
「人家爱你吗?」第二天午餐的时候,沈礼问:「昨夜说的梦中情人。」
我不知道。
沈礼以过来人的身份,餐桌上告诫:「远离了爱,无惊亦无怖。」我没有答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难怪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古古怪怪的,大概如我一样。
这一顿我吃得很多,因为尽量争取不说话,吃得撑著肚子,穿著礼服的时候,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