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人说广东话、国语、日本语的亚洲人,这是游客必到之地吧,我不晓得,只茫然的走著,我的心不在了。
「发生了什么事?」沈礼端详著我:「脸色难看极了。」
「送我回酒店。」我「终于」讲话了,老沈松一口气,点点头说:
「但愿不是中邪。」
我想告诉他,我是中了邪,著了魔,但,「清醒」过后,我把话咽回,省得他笑我。
以为刀枪不入,原来不堪一击。
还没有开始呢,已经神惘心悸,往后的日子,怎么办?会有「往后的日子」吗,躺在酒店的床上,我苦笑。
「要不要看医生?」沈礼问。
无药可医心。我暗叹。
「方才遇到了谁?」
「梦中情人。」
「嘿!」他失笑,双手负在背后,站在床前看我,半顷,说:「不论发生何事,手上的工作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