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战胜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模荷生的面颊,随即放开。
荷生却如遇雷殛,退后一步,那感觉,他的手指一踫到她的脸,她便顿感一阵酥麻,她认得这种震荡,她记得它不曾真正发生过,但却在梦中经历无数次。
她呆呆看著烈战胜。
错了,不可能会是他,她实在太疲倦太焦虑。
荷生匆匆掏出锁匙启门进屋。
必上门,脚下又是一封退回来的信,荷生弯下腰,疲倦地拾起它,丢在桌上。
她没有更衣,躺在床上一会儿,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儒儒,荷生将它翻到另一边,仍然赖在床上。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荷生只得披上外衣去应门。
下雪了,一如烈战胜所预料。
门外是言诺。
荷生说:「不要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是维持人际关系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原来对的是你,错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