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生怔怔地听著,他不外想她知道,他也受过羞辱。
「我终于走了,以后没有再去。」
荷生双眼润湿,她明白他一番好意。
烈战胜笑笑,「后来,我也赚得好几座私人花园,却并没有设秋千架子,不过那热辣辣的一巴掌,至今难忘。」
荷生问:「打你的是谁?」
烈战胜想一想,「是一个十四五岁穿唐装衫裤身形粗壮的女孩于。」他大概永远不会忘记她。
荷生点头说:「住家打工妹。」
「我猜想也是。」
「当时你有多大?」
「七八岁。」
荷生气平了,笑出来。
「我一生受过不少挫折,皆能忘怀,大概无论什么事,第一次最难应付。」
「谢谢你。」
烈战胜面孔上打著问号。
「这个故事的寓意很好。」
司机把车停下来。
烈战胜送她下车,抬头看看天空,「明天会下雪。」
荷生茫然,她不懂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