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扬古扯了扯眉头,钟察海甚至在他的额角处看到了几滴冷汗,「你……你身上有伤啊?」
「不知道是谁拿刀插进了我的胸膛。」
费扬古又指指自己埋在衣领里的脖子,钟察海在那上头看到两排牙印,即使过去三年,依然清晰可见,可想而知当初咬的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痛吗?」
她的指腹攀附上他的伤口,轻轻地抚摩著,引起费扬古一阵阵的酥麻,「现在不痛了。」当时痛吗?哦,他忘记了,「我身上有多痛,就代表当时你心上有多痛吧!」他对她做下了那么多的坏事,这些伤是他该受的。
她不再言语,安静地趴在他的背上,任他扛著她进了董鄂爵府,那里一如三年前她离开时的模样,丝毫未变。
钟察海不言不语走进她曾住饼的院落,如她所料,那里一如从前,所有的摆设都跟她离开时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