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太强烈,是不是有点可怕?」
「可怕?」这是征世意料不到的答案。
「也许不该用可怕这两个字眼,」庄岩说:「太强烈了,如果错了还是一直让它错下去,岂不是难以收拾。」
「是,我明白,错事落在我手上,很可能就是难以收拾的局面。」她点点头。「个性强烈,如果要我改,那就从头做起吧!」
「有这么严重?」江浪在一边打趣。
「不过——我这人有很强烈的是非感,我能分辨得出对与错,所以大概还不至于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她笑。
庄岩也静静的过去为自己到一杯酒。今夜他们三人都毫无睡意,倒也难得。
「是在安慰我?」庄岩笑说。
「有这需要吗?」她白他一岩。
江浪看著他们,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