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倒不知道,」她仰起脸笑,非常开怀。「我从来也没想过这问题,不过——也有可能!」
「怎么?」庄岩反而不懂。
「我是个非常执著的人,」她笑。一点也不介意。「钻进牛角尖也只有认了!」
「认了?好象很不值得似的!」庄岩说。
「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有时候我做错事,但我会固执的一直错下去,」她掠一掠头发。「我是个不言悔的人!」
庄岩定定的凝望她,好久都没出声。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征世看看江浪又看看庄岩。
「很对!我欣赏你这种不知悔,不言悔的个性。」江浪说:只是欣赏。」
「不必强调,有人会怪你吗?」庄岩说。
「你呢?庄。」征世问。
她当然要问,庄岩才是她所重视的。
「我——」庄岩考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