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身旁满面春风的容易,不难想象她现在是如何惬意。是啊,先是整了上司,接著对情敌狠狠地出了口恶气,以容易的性子,孔孟敢打赌,她心里一定在想该如何庆祝才对。视线瞄到她紧紧攀著自己胳膊的小手,孔孟的唇边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真是想不到啊,自己居然会终结在这样的一个女人手上,是福还是祸,他不知道。只是明白,只要他还活著,世界上这名名叫容易的女子,今生注定是他的爱人。
「咦,你在笑?」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容易歪著头,惊讶地看孔孟的笑容。不是没有见他笑过,只是之前的笑容,总是让她觉得很虚假,可是现在孔孟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绝对绝对不是伪装得出来的。好想知道,他是想起了什么那么愉快呢?
「对,我在笑,而且是很开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