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孔孟执起容易的手,轻吻了一下,在她疑惑之际,将雪白的柔荑拉到自己的胸口,「因为我的这里住著一个人,只要是想她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开心地笑。」
抬头,看见的是孔孟真挚的眼楮,容易的脸蛋有些微热。不是没有男人对她说情话,可是以前她只会觉得恶心,为什么孔孟说的话,她居然会觉得感动呢?还会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完了,完了,她是真的中了孔孟的毒了。不然为什么明明是长得很普通很平凡的男人,她会觉得他很有型,很好看?
「小傻瓜,回神了。」见她又陷入了太虚神游的境界,孔孟无奈地捏捏她秀气的鼻子。他现在是真的很相信容易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什么经验,每当他对她说些爱语的时候,她通常就是这样的表现,哪里有半点传说中的社交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