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哲人采家里找我,我们一起喝酒,只是这样——天下的事也只是这样,命运是我们无力反抗的。」
「你不应说这样的话,想想你以前怎么艰苦地从越南逃出来?你怎能如此悲观。」
「以前我不悲观,向生命搏斗,我有信心会赢,但现在面对的却不同。」
「有什么不同?」
「我一点信心也没有。也许我不懂,但感情令我痛苦得无法支持。」仇战说。
「我不跟你讲这些,我说哲人!」
「他有什么不同呢?还不是被感情折磨的弱者?」他摇头。
「男人可以流血流汗,却经不起感情的冲击。」
她皱眉,很反感。她不认为他有资格讲这样的话。
「大多数的事是自寻烦恼。」她不客气。
「我承认。但——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认识了你,我不能骗自己说什么都没发生。」
「住口。你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她气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