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美——不会这样吧?」她骇然。
「难道我在做噩梦?」他招手要酒。双份的。「不,不,我清醒得很,阿美早有此意,一直在预备,看准了我在最软弱的时候再给我加一脚。我不在意,我应有此报,是我不对在先。只是——活了一辈子居然认不清自己老婆的真面目,我是白活了,真是荒谬。」
「我想——阿美不一定真是这样的人,她一时冲动。」
「你可以去看看。」他自嘲地笑。「那个家我已经无权再回去。」
「怎么回事?」她吃惊。
哲人不再言语,沉默痛苦地唱著闷酒。
「怎么回事?」她这才敢再看仇战一眼。
「我不清楚。」仇战还是那样的神情,脸上的肌肉都放松了,给人很无奈的失意状。但他是目前最红的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