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才起床,听著母亲在电话里与周先生探讨股市:「沙隆达,我算是对它失望了,这两年,进进出出,抱好大希望,你看看现在……老周,我知道你说得对,深发展肯定要涨,可现在什么价位,谁敢追,再说知道它什么时候涨,我这把老骨头挨不挨得过……」
母亲终于心满意足结束通话。电话立刻响了,是宝儿,「怎么回事,班都不上?稿子也不交?病了?」一连串,娇滴滴问著。
我申吟,「头痛,脚痛,肚子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她且笑且唾骂,「完全是欲仙欲死后遗症嘛,要不就是跟福特小子吵架了。」
——起初,我叫龙文手机男人,其后,她们叫他福特小子。我们更注重的,总是一个男人的身外物。
她竟与我攀谈起来,「福特小子条件不错的,你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