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在当天八点才散,大家玩得筋疲力尽,留下礼物走了,一边说著:「明年再来。」
玫瑰的双颊绯红,她冲著我问:「大哥大哥,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穿白西装的男孩子?」
「哪一个?」我反问道,「今天那么多人都穿白,我怎么看得清楚。」
男人穿白最矫情,一种幼稚的炫耀,成熟的男人多数已返璞归真,不必靠一套白西装吸引注意力。而女人,女人穿白色衣服却刚相反,像更生,永远不穿别的颜色,她已经炉火纯青了。
「大哥,你在想什么?」玫瑰问。
我叹口气:「玫瑰呀,你眼中的白色武士,大哥看著,都非常马虎。」
「但那个男孩子不一样。」她辩道。
「又是谁的男朋友?」我问。
「不,他跟他妹妹来的,他已经在做事了,是理工学院的讲师,甘七岁,上海人,未婚,」玫瑰报流水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