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拿去重新瓖一下?」
「不用,刚刚好,」她说。
「要不要在报上登个广告?」
「不必了。」她笑。
「那我们如何通知亲友呢?」我问。
「他们自然就知道了,在香港,每个人做的事,每个人都知道。」她说。
「明年今天,我们举行婚礼,如何?」
「很好,」更生笑,「到时还不结婚,咱们也已经告吹了。」
我们听到外边。传来的笑声、乐声、闹声,玫瑰的客人似乎全部到齐了。
「千军万马一般。」我摇摇头。
「来,别躲这儿。振华,我们出去瞧瞧。」
我与更生靠在书房门口看出去,客厅的家具全搬在角落,玫瑰带领著一群年轻人在使劲地跳舞。
我担心:「上主保佑我那两张黄宾虹,早知先除了下来。」
「真婆妈。」更生说道。
我们终于订了婚。我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