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她前夫。」哲凡的脸色不好,「前夫」是个很刺激人的名词。
「正伦呢?」沛文不给哲凡闪避、推据的余地。「正伦在手术室外守了几小时,又徘徊在无菌室的玻璃墙外,浣思却从来没要求他进来。」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哲凡的声音僵硬了,他是骄傲的,他不容许人侵犯到他的骄傲。
「你该比我更明白。」沛文轻轻一叹,「在浣思心里,能陪伴她、能帮助她的只有你,正伦——只是玻璃墙外的人,他永远进不来。」
「什么——意思。」哲凡眼楮睁得好大。
「两个人都这么骄傲,你们——要互相折磨到何时呢?」沛文再叹一口气。
「我根本不明白你说什么。」哲凡漂亮的脸涨得通红,沛文触及他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了。「事实在眼前,不由你幻想。」
「幻想?」沛文不解。
「正伦是浣思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