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感谢你对浣思所做的一切!」
沛文也包著头,戴著口罩,身体每一部分都藏在白袍中,但那眼光却——是那样奇异。
「不必谢我,你肯来陪浣思,我再辛苦也值得。」沛文会有深意地说。
「这么晚——你不回家?」哲凡明显地闪避。
「我睡了五小时。」沛文摇摇头,「医院里有这么重要的病人,我不放心。」
「她醒过一阵,不痛苦了,我叫护士替她打安眠针。」哲凡看浣思一眼,「她很——坚强、很勇敢。」
「我知道她会,因为你来了。」沛文真挚地说。
「与我无关。」哲凡自嘲地说,「我帮不了她,我对她已——再无意义!」
「是否有意义只有她知道。」沛文说,「她要求你来,我相信这是最好的答案。」
「她深心里一直觉得我是医生。」哲凡说。
「那么她该要求我来陪她。」沛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