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好了,十年,二十年,你会看到成绩,
毋须姊姊操心,姊姊只要多看看母亲点。」
「我只希望有你一半的精灵!」
「姊姊太谦卑,从医院出来,短短日子,处理这么多事,已令我倾服。」
她活泼的离去。
我躺回沙发上,这个时候,开始有睡意,蒙起来。
背脊不知有什么触著,是一小块硬物,我伸手进沙发缝子去掏。
是金表。
怎么搞的?我呆住,腕上一只,座垫底又一只。
戴著的那只是李盷送的,那么拾到一只失而复得,是爹爹给我的了。
我握得紧紧,是我多心,怀疑别人是贼,怎么可以对人性失去信心,面孔红起来。
西金旧了,露出玫瑰色,这只才是父亲送我的,索性两只都戴在手上,也许去到
一切问题都解决,只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