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神是大不如前了。」
那时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力气,据殷医生说,两名男护士都不能按住我,一定要扑
出医院,去追随父亲。
就是那时受的内伤,出来之后,活动超过三、两钟头就想休息,羡慕菊新无限精
力。
她是极端自我中心的人,即使我躺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管,非要把她认为
是重要的事说完,我总是托著头傻听。
为只为菊新也是债主。
缘分尽的时候,各走各路,顿成陌路,我再也不会向她多看一眼,她也一样。
情谊仍在,总会藕断丝连,历尽千辛万苦,维持下去,多么不合理的事与人都能
被含泪强忍。
多么奇怪。
我都快成为思想家了。
谁晓得呢?这次出院,也许只为成全菊新的意愿。
在疗养院静休这段日子,想到许多从前未曾想过的问题。
「毓骏,你常常有失神的样子,令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