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昨夜才见她与男伴扭股糖般钻进日式夜总会。」
「啊,」我反而替她高兴。「不是丈夫?」
「是洋人,阿胡髭。」
我拍手。「那我们的专利权毫无问题了,那大胡髭是意大利童装权威。」
「我的天!」
「李盷,真是疯狂世界是不是?」
「你陪她疯?」
我向李盷眨眨眼。「别忘了我才是真疯,是她陪我,非我陪她。」
「不要拿这个来开玩笑好不好?我受不了。」
看著他懊恼的样子,禁不住大笑起来,呵哈呵哈,肠子都打结。
笑出眼泪来,呵,我不再爱李盷了,只有勘破这个魔障,才能笑得如此舒畅,终
于痊愈了。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太低估自身的抵抗力,原来就是这么健康的一个人。
不禁茫然,指著他的手指停在半空,李盷不再是我的债主,我已还清他这一笔。
「毓骏,你没事吧?」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