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全副精力用来应付你。」
真的这么丑陋?
「他经济情况大大的不妥--」
我忽然问:「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够钱用?其实一个人并不需要花太多的钱,看我
就知道了,住在公家的精神病院里,两年也没用过一毛钱,里边并没有人因此看不起
我,都对我很好。」特别是殷医生。
菊新骇笑。「毓骏,别提里边好不好?」
「为什么?」
「太可怕了,都是疯子--不,我不是说,唉,怎么搞的?」
我笑了。
「毓骏,不要说这种话,出来就是痊愈了。」
谁有病,谁没有病,至今都很难搞清楚,我没有说出口,免得她害怕。
「头还晕吗?」
「如坠入无底深渊。」
「睡吧,睡醒就好。」
菊新也疯了,丈夫女儿丢开不理,倒在此照顾我。
她说:「我已经找到店面,在……」
我没有听清楚,药力发作。
但还是作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