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疑,门铃又响,噫,那汉子犹不心息,但门外是菊新。
「为何一束美丽的花被丢弃在门外地下?」
「因为它不是棵树。」
我知道菊新,她不会轻易放弃,她会天天来,直到目的达到。
一进厨房,亮不疑疑,两手实时伸进锌盘,替我洗杯子,她一向勤快。
一边做一边讲:「有没有看早报?」
「没有订报纸。」
「你这个人。我有一份在提篮里,精彩的新闻,在第七版。」
报纸应在图书室中,夹在架子上,随时可以查阅,多么方便。叹息,已习惯了那
种生活,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摊开中西日报,翻到第七页,对头条不感兴趣。
「什么新闻?」我问。
菊新已经洗妥杯子,冲好咖啡捧出来。
她的确是个能干的女子,或者我应当客观的再认识她一次,考虑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