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有人捧著一大束雪白的肥硕的栀子花等在门外,还会是谁呢?当然只有李盷,
我并没有朋友。
伸手去接,来者却诧异的问:「你是谁,她人呢?」
「我是汤毓骏。」
「不不不,」那人张望。「不是你,你请她出来。」
实时明白了,花不是送给我的。
这个痴心汉,我啼笑皆非的告诉他:「她已经搬走,现在我住这里。」跟著揶揄
他:「怎么,她没通知你?」
来人面色转为灰败,他长得不难看,天气还没热,已经穿著薄麻西装,是个不安
分的家伙。
他期期艾艾的说:「她约我今日这个时间上来,她约我……」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没好气把门关上。
走到厨房泡咖啡已经没有干净杯子,都躺在碗盆里待洗。太不方便了,在殷医生
处,永不需为这些小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