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怕她了。」
「为甚么?为甚么?」司烈著急。
「她再也不能害人,也不能赶我出门。」
「她人呢?她去了哪里?」司烈一把抓住泉伯的胸口衣服。「你快说。」
泉伯脸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暧昧笑容,仿佛他做了件大大称心满意的事。
「你快说。」司烈额头、脖子都冒出青筋。
「泉伯,请你快告诉这位少爷,董恺令去了哪里?」璞玉轻轻拉开司烈捉住泉伯胸前衣服的手。她说得真诚动人。「无论你做了甚么,我们都不会怪你,知道你是为少爷好。」
泉伯怔怔的望著璞玉半晌。
「我——烧死她。」他说。
「甚么?」司烈跳起来,他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呜呜作响。「你说甚么?」
「我偷偷跟著她,看见她又想害人,她在饭菜里下那种药,我亲眼看见,」泉伯挺一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