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伯大声笑起来,笑得眼泪鼻涕一齐流。「她不会成功,一定不会。」
「她做了甚么?」璞玉追问。「当年对少爷做了甚么?如今又要做甚么?」
「当年,当年——」泉伯哭得好伤心,好凄凉。「少爷他——他是被害死的。」
「你胡说,」司烈怪叫起来。深心里,他还是维护著董悄令。「你少爷明明病死的。」
「你们不知道,谁都不知道,是她,我亲眼看见是她,每天在少爷的汤面里下毒,是那种慢性的,分量又少的,根本查不出。少爷是被慢慢毒死的。」
「当时你看见为甚么不阻止?」司烈问。
「我——不知道是毒,天下哪儿有害自己丈夫的妻子呢?后来少爷死了,我才慢慢发觉,我不敢讲,没有人会相信我。」
「现在你为甚么肯讲出来?」佳儿问。
「因为——」泉伯看看司烈,似笑非笑的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