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你没必要搬。」温煦按下她的手,深深叹了口气,压下心底的痛苦,仍是努力地朝她绽出一抹温柔笑容,「该走的是我。我会在近期将‘南方公园’的生意结束,然后搬出大学城——反正留著它也没意义了,不是吗?」
「温煦……」她不忍地看著他,心里痛恨自己,瞧自己多差劲,用了一种最丑陋的方式,来结束他与她之间的情缘。
「对了,这个还给你。」温煦低下头,从裤袋里掏出一串丁冬作响的小钥匙,轻轻按入她的掌心。事实上他很佩服自己,直到此刻还能笑著和她开玩笑,「我很无聊吧?今天早上趁你还没睡醒的时候,我从花盆里偷拿了。」他当时天真地以为,拿走她的房门钥匙,就可以防止她从他身边再一次跑掉。可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了,不是吗?薄荷说得对,在内心深处,他真的有些怨恨她的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