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刻若是阿康在就好……
嗄!阿康……瞧瞧她这个迷糊蛋,她险些把他给忘啦。
「他现在不晓得怎样了?」她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因为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只是她不懂青霞为何要那么说?
也不像是小偷干的,要嘛,对方大可把这些花木搬走,好歹也能卖不少钱,犯不著把它们全数砸毁啊?
「不管凶手是谁,反正不是阿康,我得去得那些警察说……啊……」徐培茜刷地站起来,不料腰椎附近又是一抽,她难受地弯去,久久没办法挺直。
好不容易搐疼稍微缓和,她试著再要站起,一双陌生的臂膀忽然由后前往将她整个人圈住。
「哗……」徐培茜当场吓得尖叫,想挣开却苦于遍体是殴伤,随便动动就痛得要命。
「嗨,宝贝!」油腻腻的粗嗓裹著自命风流的调儿,令人听了浑身不对,鸡皮疙瘩纷纷抢著出来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