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他费神,康韫早就办妥了。
「那就好。」康德满意地颔首,这么多年的默契果然不是白培养的。
「OK!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康韫走到门口顿了顿,又转头挪榆。「喔,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警察局会面。」
热闹过后,人潮走了,总算曲终人散的氛围突然显得有些冷寂。
徐培茜慢慢从地上撑起,就差没被徐母打到皮开肉绽的身子,孤伶伶地坐在宛如飓风掠过的温室内,心情的沉重和这一屋的零乱雷同。
「目前不是埋怨的时侯。」她告诉自己,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
振作地抹去挂在脸颊的泪痕,她开始收拾脚边的破瓦和败花,未料太大的胳臂震幅拉扯著筋骨,她吃痛地抱著伤处。
「哎呀……」刚刚妈拿扫帚打她时,她不小心摔跤,然后撞上花架,想来是扭到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