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為時已晚地補充道。他不是故意要這麼說,只是話就這樣說出口了。「不過,你的行為跟妓女有什麼兩樣?」又脫口而出的話讓任靖杰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像妓女一樣,」莫念慈臉色蒼白,不作任何辯解。誰知道她最終還是成了妓女,只不過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任靖杰催促道。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那是我們的家事。」莫念慈倔強地說。老爺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泄漏?萬一他池漏出去,老爺的面子都沒了。
「別忘了我現在‘鼎力協助’的,不就是你們的家事嗎?我倒覺得自己很有資格管。」他譏諷道。
莫念慈不善說謊,干脆就低下頭不理他。
一時,兩人就這樣僵持住。
突地,門外傳來敲門聲,並伴著「念慈」、「念慈」的呼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