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這樣說。
「可是我不習慣!」她沖口而出。
「這種情況可不是我造成的。」任靖杰十分欣賞她的窘狀。不可思議地,她的臉似乎更紅了。「我們在這兒待多久,我就要維持這種狀況多久。」
天呀!莫念慈覺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對一個全身赤果,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的男子,哪個女人受得了?事實上她的眼楮,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機偷瞄他好幾眼了。
不過,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隨你吧,如果受涼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任靖杰但笑不語。不過他隨即面容一整,因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實說,你成親已有一段時日了吧?」見她點頭,任靖杰又繼續問:「那你為什麼還……沒被開苞?」
莫念慈臉一白。「我不是妓女。」他為什麼要用這麼粗俗不堪的字眼來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