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邦呆怔—下,他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他心细如发,反应特别敏捷。
「那天的事——我逼不得已,」他解释得十分合理。「我们只有一条路走,就是令他无法再麻烦你。」
「是你,不是我们!」她认真的。
「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不是吗?」他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曾经是,但那晚,你分明当我是工具,一件逼得立奥自取灭亡的工具!」菇亚说。
「薇亚,你的误会这深,」他叫起来。若以前,会认为他真诚,现在看来,他分明在夸张。
「天地良心,我只为保护你,我能发誓!」
「定邦,我相信我亲眼见到的、亲身经历的,」她摇摇头。「你若保护我,为什带我上阳明山?我们该去最近的士林警局,你是早计划好一切的!」
定邦不出声,脸色也没变化,他实在比想象的更深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