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能原谅自己,全是她的错!
爱,为什要怕呢?爱里岂有惧怕?她的爱是种什爱?她觉得自己卑贱又该死!
她竟不懂爱!可怜的薇亚!
她就那僵硬的、一丝不动的坐著,对自己毫无妥协的味道。果然,不一会儿,阿保陪著定邦进来。
她默默的看他一眼。外表上,他没有什显著的改变,所不同的,是她已经看见他所隐藏的另一面。他用一种很小心、很体贴、很谅解的微笑走近她。
「蔽亚,」他转头看著阿保离去。「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这儿!」
薇亚不出声,依然静静的望住他。她的眼光冰冷,死寂,绝然不同于以往的热情,活泼。
「你有什意见?说出来吧!我听你的!」他说。
「你——真听我的?」薇亚反问,声音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