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烦杂的秘密没人可吐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怎么阿堤才经她一讽,就一副沮丧样,不太像他。「咳!罢死里逃生,难免心神不稳,你当我不识好歹好了。」
「没的事!倒是你好像有话没告诉我。」无意义的以指拨著地上的尘沙,他略显郁闷地说道。
什么嘛!她好心放段,他竟顺势套起话来。鼓著两个腮帮子,铁靳侧身噤声不语,不想自讨没趣。
那两个人,她愈想愈认定是企图叛乱的同族人所变。
但是他们从哪儿得知她的行踪呢?由娘通知到她决定回乡只在一天之内发生,她没机会也不可能吐露给第二者知晓呀!铁靳剜空心思也想不透他们是怎么盯上她的。
铁靳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耸肩,侧脸伤神忧惧参半,吸引住童仓堤的目光。「手还会痛吗?」
「啊?喔,不会。」铁靳恍惚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