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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还好吧?」废弃的民宅里,童仓堤手没歇的利用有限资源──缺脚的椅和破裂的桌子,为铁靳铺排可躺卧的地方。
「一点小伤,死不了。」血止住了,伤口因为上了药,也不再痛得难以忍受。
「小伤也会要人命,莫要轻忽。来,坐下来。」
「别婆婆妈妈唠叨个没完。我是大夫,会不清楚伤得严不严重吗?它只不过是看来流失很多血罢了。」他是怎么搞的,她受点小伤就担忧成那德行,真不像他。
「来。」拿出干粮,童仓堤剥了一小块递至她嘴前。
「我还有一只手,可以自己来。」躲开他亲昵送到嘴边的干粮,她抢过食物。「堂堂男子汉受伤就要人喂食,成何体统?我不是你那些红粉知己,不用劳驾。」
「呃!」童仓堤自知逾矩,赶忙侧头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