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跟我说,这世上没有男人可以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
「所以你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翩翩君子,而且还很享受姑娘们全都围在你身边?」乌清商顺著她的话揣摩下去,他或许过于忠厚,但绝不笨。
她该谢谢他帮她将最难讲的话说了出来,「娘能说出这种话,是因为她曾经相信这世上总有一只乌鸦是白的——有段日子经常有位大学士光顾她的生意。」
她甚至将它说成是「生意」,只因——「婊子无情,一旦有情便是必死之时。我娘她爱上了那人的学士风度,她甚至做起了当小妾的美梦。只是当她告诉那位大学士她有了身孕的消息以后,那人就再也没来过。」
牙鹤书以手撑头,笑得无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就像那个大学士说的那样,妓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