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想知道有关她的任何事。」
他拎著包袱这就要走,身后有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衣袖——回首,是她。
「即使是真的,你也不想知道吗?」
不能让他走,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他走——这个念头横绕在牙鹤书的心头,经过今天一整天的大闹,五雅堂已经是岌岌可危。他若真的离开,万一她派去跟著他的保镖稍有闪失,他可就小命不保了。
为什么会担心他的生死?不知道,没道理的,她就是想让他好好地活在世上,即使代价是揭开自己的伤疤让他当戏看。
「我……我是在妓院长大的。」
她的第一句开场就震住了乌清商,牙鹤书的双手不断地摩擦著,像是要挤掉紧张的情绪,「我娘是妓院里的姑娘,不是最红的头牌,也不是一般的粗使丫头,她徘徊在不上不下的边缘,总是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