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確定她真的離開,不要再回來騷擾,這樣我才會安心。"
"怎麼說都行。"紀蔚然順著他的話。跟一頭自尊受損的動物是不能講道理的。"這樣也好。"對他們雙方都好。
冷如風在一旁默默無語。他的立場始終不曾改變,但這井不代表他真樂見侯爺變成這副德性,看侯爺傷心難過,他也不好過啊。
"如果念慈沒有丈夫就好了。"紀蔚然嘆道。身分地位都還好辦,但事關禮教名節,一切是沒得談了。
"你對她仍沒死心?"雖然莫念慈已不在,任靖杰仍感到一股妒意。
"不死心也不行了。"紀蔚然一副惋惜狀。
"我知道。"任靖杰懂得他的暗示。"時間,我需要時間。"他真的需要時間來忘了她的一切。
"跟我去關外如何?"紀蔚然突然想起。"你一向喜愛軍旅生涯,不如跟我去重溫一番,如何?"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