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從此不能再見到孩子的爹,她感到莫名的傷心。由于她一運保持著往日的內斂沉穩,于大任並沒有覺察她的心思。
她居然就這樣頭也不回地離開!?
佇立在門口眼睜睜地看莫念慈上車,任靖杰還是不敢相信她就這樣走了。她竟敢!
在月凌樓中,才剛告訴她事情的原委,還來不及告訴她他的感情,也在猶豫著該如何開口時,她已經作下了決定,堅定地到門口去見她的丈夫。
一如以往,在離開他時,她從不曾想過帶走他的任何一樣饋贈,就這樣毫無眷戀地走了,連回頭看他一眼也不曾。
"靖杰,進去了吧。人都走遠了,再依依不舍也沒有用。"紀蔚然軟語勸道。此刻的他真像只戰敗的獅子,迥異于之前的自信滿滿。
"誰依依不舍了?"任靖杰騖猛的眼神轉向他,受不了紀蔚然眼中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