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太挤,下个月我们到菲律宾去玩风帆,可好?」
我「破涕为笑」。
我非常努力地把这件事忘掉,同时安排假期,与叮当到马尼拉去。
我们买的是头等机票。
叮当这个人平时衣食住行都很经济,但坐飞机,不论长程短程,她一定搭头等,她说她的身体无法折叠,歉甚。
对于她这些小习惯,我一律尊重,并无异议。
飞机往马尼拉只需三小时左右,我们的一班飞机却迟迟不开,足足延时二十分钟。
这次是叮当不耐烦:「发生故障吗?」
我说:「恐怕是在等什么重要人物吧。」
「最恨这种人,」叮当说,「要摆架子,耍大牌,干吗不自备小型喷射机?」
我笑,「那岂非风流不为人知,犹如锦衣夜行?」
棒壁一位洋太太说:「可不是!这些人非要令到别人不便,才会满足到虚荣心。」
叮当说:「所以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