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这么说,他取饼纸巾来,替我抹面孔,多年的朋友,到底有点真情。
「你为的是谁?」他问:「我见犹怜,哭得声嘶力竭,我以为你是女金刚,从来不哭,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哭,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都不再哭泣了?嘎?」
我掩著脸,呜呜痛哭。
周至恒来拉我的手,「说了这么多俏皮话,你都不笑,你真的不再爱我了,以前你会为我笑得花枝乱颤。硕人,看开一点,像谭世民这种公子哥儿,城里还是很多的……况且他既然把你丢在脑后,你就算哭成一条河,也是没有用。硕人,你是那么光明磊落的一个女人,怎么到了要紧关头,还是勘不破?」
我的眼泪不住在指缝间流出来,连我自己都害怕,「至恒,」我泣问:「我会不会瞎掉?」
「眼楮已经像核桃,可怜。」
「我眼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