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培茜腼腆地抽回手,把袖子盖下来,仿佛如此便能掩饰母亲的罪证。
这话一岔开,她倒忘了要关怀他在警局的情形。
「跟我走,现在立刻就跟我走。」康德猛地搂住她。他不像她那么宽宏大量,他没办法原谅徐母的暴行。
「不……我不能。」徐培茜缓缓推开他的胸膛。如果能够,她想这么一直倚傍著他不动。「温室需要重建,花儿需要重植,客户那儿也要……」
她有好多好多事要忙哩。
「那我呢?你有没有考虑到我?」康德握著她的肩头,很想用力看能不能把她摇醒。「你知道我每天多不想放你回家,你能想象我只要一见不到你,就会害怕你是不是又受人欺侮的心情吗?你又知不知道,我每瞧你身上新添的殴伤一次,我的心也跟著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