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警车呼啸远去所撩起的白烟,康德立刻拉徐培茜坐下来,这个轻微寻常的动作,却令她不寻常地哀鸣了出来。
「哎呀——」
「你妈这次又把你打伤了?」康德挑了挑眉,灼的烨眸恨不得能透视粉躯上的每一寸玲珑曲线。
「不……我……大概扭到肩膀了。」徐培茜避重就轻,想一语带过。
康德可没那么好骗。
他未预警地扣住她的细腕,掀开她那为了遮蔽不时会出现的鞭打痕迹、而习惯穿著的长袖。「噢!老天……」他蹙额盯著那纵横交错的红痕,缩成一团的眉峰正如同他胸阔内绞成一团的心。「她怎会把你打成这样?」
他紧拦著溜过她另一只手,情况亦好不到哪儿去,不用说,她身上的其他部分也是这种惨状。
「不能怪她啦,温室被弄成这德行,她当然会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