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富贵实话实说,「毕竟我不是你,我无法真正体会你的感受,但是我知道那种感觉,可能因为我常常出糗吧!我也不大会说,只是……我也跟你一样,不太信任人的。」
就像她不懂自己说的明明是事实,却总遭白眼,也不懂为什么她喜欢种花穿男装,在别人眼中却成了异类,唯一包容她的,只有甄家上上下下、甄家那遍布天下的氏族,再来就只有年靖春了。
年靖春勾唇微笑,轻啄了下她的唇,笑容更大了。
她的手爬上他的脸,「假若今晚我从头至尾都没发觉,你是否不打算跟我说?」
「我本来就打算同妳说明,不过被那本册子……嗯咳……」年靖春隐去话尾,「妳知道妳有多特殊么?」
甄富贵一脸不信的摇摇头,「我觉得你比较特殊。」
「妳是第一个见到我的脸还有办法清醒跟我说话的人。」所以他才会对她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