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这种人玩一点意思都没有,保绶完全不用招呼,坐在主位上,招呼一旁伺候著的太监过来:「去,把我的顶戴擦洗干净了,那上头白白黄黄的是鸟屎,洗不干净爷要你吃进去。」
费扬古总算明白他今天为什么火气这么大了,心情大好的他嬉笑著瞥了保绶一眼,「我说,鸟又在你头顶上那个什么啦?你最近是不是要行大运?还是要有什么好事?」
「要有什么好事也得先紧著你啊!」
保绶就弄不清楚了,这隔壁府里养的鸟玩意是不是跟他有仇,三不五时就跑到他头顶上拉泡屎,是瞧著他好欺负是怎么的?
「我说,费扬古,隔壁那空置的宅院皇上到底赏给谁了?什么玩意不好养,专门养在我头上拉屎的鸟玩意?哪天把我惹急了,我拿弹弓把这些畜生全给打下来。」
「听说是赏给哪位外族的郡王了,以示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