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寞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扶著厚重的黄花梨门,他忽然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比面对仇天命时更累。
「她……为什么会自缢?」
「我们也不知道,前几天下人们中间流传著她和大哥有染的消息,一扭头的工夫她就……呜呜呜……」
宜驭突然捂住宜幸的嘴让他发不出声来,宜幸也不客气,逮到老四的手就是一口,疼得宜驭赶紧松手,「老三,你居然咬我?你属狗的啊?」
「我是属狗,谁像你属猪!」谁让老四捂住他的嘴来著。
「我要你别乱说话。」只有女人才整天蜚短流长的,宜驭斜著眼瞪向老三,「借卉和大哥的事还只是传闻,可她自缢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这样说,大家会以为她自缢真的是因为大哥。别忘了,满清赐给咱们乜家的新娘就在城中的客栈里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