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大哥也没有出来迎你,你不觉得更奇怪吗?」
宜寞不想胡乱揣测,紧抿著唇等他们揭开这几日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实也没什么。」意栖不在意地叹了口气。
宜幸跟在后面一唱一和:「对,没什么。」
「借卉自缢了。」
「只是自缢了而已。」三爷的轻描淡写听得人心情更加沉重。
宜寞倒抽口气,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宜幸眼明手快地扶住他,「你也是这个反应,大哥在初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这个反应,我都扶出经验来了——别担心,借卉还活著,咱家最近有喜事,无丧事。」
「我去看看她。」宜寞说著就往借卉卧房里赶,意栖在后面提醒他,「借卉在大爷院子里呢!大爷不假他人之手,在亲自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