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道。
“若不是将军这一百二十杖把属下打醒了,属下还横着呢,不知天高地厚,哪天犯了死罪就后悔莫及了。”侯昌笑说。
“你知道就好!兄弟们都好吧?”韩子高问。
“好着呢,大伙都盼着将军重回禁军呢!”侯昌道:“大伙想知道,将军是不是不用去东阳了?”
韩子高摇了摇头:“ 不行啊,还得去啊!圣上是想留我,可朝堂不是圣上一个人说了算,去东阳也好,能做些实事,总比我闲在这小洲上无所事事的好。”
这时侯昌已经把船划到了湖中间,“这里不会有人听到,世盛有什么话就说吧!”韩子高道。
侯昌放下桨、欲言又止,表情严肃地拱手:“将军能答应属下,今日属下跟您说的话,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圣上?”
韩子高笑着点了点头:“什么神神叨叨的话,好,我答应你,不对任何人说,包括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