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么?」
他们把小报堆在我面前,大段的报道夜总会女经理谢玉英辞工归故里的消息,图文并茂,好像轰动一时,文中还提及「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等字样。
阿戚说:「她终于想开了。」
「不想开也不行,坐四望五的人,还能挨多久?」
我不置评。
不知慧中看不看这些报道。她也不关心,哀莫大于心死,也许一般不知就里的卫道之土又得施展他们那顶大帽子:「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生母/亲子……」
慧中说得对,向大众解释个人遭遇是完全不必要的。
我放下报纸。
阿毋说:「请客的酒席一共一百多桌,还有人送花牌,真不相信有这种场面。」
我说:「行行出状元。」
阿戚说:「司徒慧中亦是状元。」
「嗯,一点也不错。」
阿毋又说:「两母女到底还是两母女。」
这次谁也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