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声说:「我有我的理由。」
「我明白。」
「不,你永远不会明白,你永不知道我遭遇些甚么。」
「我也不想知道详情。」
「我们仍是朋友?」
「可以高攀吗。」
「可以。」她微笑。
「将来有甚么用得著我之处,万死不辞。」
「将来也许要请你调查我的丈夫。」
她趋向前来,轻轻吻我的脸颊,我顿时觉得整张面孔芬芳起来,一个月不想洗脸。
我们依依不舍的道别。
我不会去送她飞机,但会怀念她。
回到写字楼,还是不能忘记她的倩影,很少遇到坚强如花岗石的女性。
写字楼内人声鼎沸,议论纷纷,十分热闹,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坐在一角伤神。
饼半晌,我问:「甚么事,这么吵。」
「英姑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