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雙眼發亮地說道。
「看什麼看!你離我師父遠一點。」喜鵲一看這人緊盯著獨孤蘭君,她立刻板起臉,張開雙臂擋在師父面前,不讓人靠近。
獨孤蘭君臉色漠然依舊,只是伸手撫了撫喜鵲的發絲。
東方荷沒忽略這個動作,輕聲對上官瑾說道:「上官大夫,請您自重。如今夏侯昌的病情,都要靠獨孤公子。」
「哼。」上官瑾板起臉,目光卻仍然沒有一刻離開過獨孤蘭君。
「夏侯昌的病情如何?」獨孤蘭君問。
「他少年時之前當過藥人,五髒六腑早已受損。」上官瑾接了話,可仍是一臉迷醉地瞧著獨孤蘭君。「因此,這‘血毒’尋常人還能挨得住一年。他卻連一半時間都挨不到,就成了這副德行。我是神醫,但不是神。你當過神官,也許還能顯點神跡。」
獨孤蘭君沒應聲,拉著喜鵲跟著東方荷的腳步走到第二輛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