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间,整幢房子好象一下子静下来,只听见我一个人的呼吸声。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脆弱的东西在扭曲了很久之后「啪」地一声折断了。
马南嘉颓然跌坐在地上,靠著墙,深深地吸进一口气,长久长久也没有吐出来,仿佛失去了呼吸的功能。他的脸色苍白,嘴唇轻轻颤抖,可能是刚才剧烈的人工呼吸导致他疲累不堪外加短暂的呼吸性堿中毒。季泰雅跪坐在尸体另一边,毫无表情的脸上,深深的眼楮似乎盯著无限远处,很久才回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说不出来象天使还是象别的什么的微笑。「哟,没想到么,」他说,「这里还有深藏不露的专家。」
这时蒋教授走出来,轻轻带上门。他问:「小朱,他以前这样发作过吗?」
「不好意思,」我说,「我也是刚认识他几天的人,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情。